呃,话题怎么兜到孩子上了?
陆薄言示意服务员加碗筷:“一起?”
这种细致像在她心里灌入了一勺蜜糖,那种微妙的甜蜜丝丝缕缕从心底渗出来,爬上她的眼角眉梢,她不但忘了双脚有多累,连应酬人的把戏都不觉得讨厌了。
苏简安承认自己被吓到了,安分下来,可是,这样就不会被误会吗?
陆薄言:“……”
苏简安觉得难以置信,紧紧盯着苏亦承:“这么说,哥,你真的是特意绕过去看小夕的?”
她去隔壁的化妆间,洗了个脸,顺便把手腕上的药也洗了,这才坐到镜子前让化妆师开始给她化妆。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那你还这么看我?”她笑得愈发灿烂明媚了,“是不是……哎?”
因为舌尖受伤,苏简安的口音变得有些滑稽,声音却比以往更加娇软,听在耳里感觉如同一只软软的小手挠在心尖上。
一口一个老公,求陪|睡求抱抱……节操呢!还能捡起来吗?
上大学后她慢慢知道了恋爱和婚姻,听了许多别人的故事,或悲怆或美好,她时常幻想她和陆薄言也过上圆满幸福的小日子,在厨房互相帮忙,在客厅互相依偎,日子像一首缓慢悠扬的钢琴曲,岁月如歌。
她机智地伸了个懒腰:“咦?你什么时候醒的?”
最后一个猜想让苏简安有种异样的感觉,她不敢仔细体会,忙忙闭上眼睛给自己催眠。
这一个多月以来,苏简安一直不动声色,陆薄言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明明是你先开始的。”他弹了弹苏简安的额头,“下次别闹。”